,微臣并未细问出处。”

燕王还想说什么,被长公主打断:“好好的讲什么梵音寺,咱们又不出家,你既然仰慕裴大人,还不快多敬他几杯。”

燕王脸色微变,没再往下说,顺水推舟地端起了酒杯。

长公主知道裴砚知是个冷场王,悄悄给陆溪桥使了个眼色。

陆溪桥便识趣地担负起活跃气氛的任务,使出浑身解数不让大家冷场。

与此同时,裴府的西院,穗和给每个人都敬完了酒,又被裴景修亲自送回了住处。

裴景修的目的达成,心情很是舒畅,借着酒劲征求穗和的意见:“穗和,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,今晚,我在你这里过夜可好?”

穗和说:“你不怕我半夜用簪子捅死你,只管留下好了。”

裴景修的好心情荡然无存,挫败地叹了口气:“穗和,你抄过那么多遍女训女诫,当知好女人要从一而终,我们既然圆了房,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,你一直这样别扭下去,有什么好处呢?”

穗和冷笑:“我们不是圆房,是你强奸了我,如果好女人连强奸犯都要屈从,那我宁愿做个坏女人。”

裴景修目瞪口呆。

以前的穗和,只要听到一些暧昧的词就会害羞。

现在的穗和,居然可以毫不避讳地说出“强奸”这样的字眼,还说她宁愿做个坏女人。

这还是穗和吗?

这还是他喜欢的那个温柔乖巧的穗和吗?

他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穗和,表情十分失望:“穗和,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,你不该是这样的。”

“我该是什么样子,不该由你来定义,该由我自己来定义。”穗和讥讽道,“裴景修,别自欺欺人了,以前是我太傻,但我不会傻一辈子,你那些手段,对我早就不起作用。”

裴景修陡然变了脸色,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:“穗和,我的忍耐是有限的,你不要因为我宠你,就无底线地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穗和一阵窒息,却没有挣扎,只对着他冷笑:“你也就这点本事了,说不过我就恼羞成怒,又不敢真的杀我,何必装腔作势!”

裴景修本来就因为饮酒而泛红的脸,此时更是红得吓人,眼睛也是红的,像要吃人的恶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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